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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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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記得你。”

燕蘭澤自打失憶,情話技能眼見的暴漲,采之聽著險些接不下話,吶吶道:“公子還記得采之些什麽……”

燕蘭澤想了一想,答:“其實也記不得什麽,只記得我喜歡的人叫采之,是個男扮女裝的美人,失憶後有次夢見你,穿著女子的衣裳,真是好看得讓我不舍得睜眼醒來。”

他說一句話,采之的頭便低一分,心中羞恥多一分。

燕蘭澤忽然轉了話頭,“昨日我與沈神醫在醫館前遇見了你哥哥,才知你與他在許城,你那哥哥當真不喜歡我,我來了許城這麽多日子,若不是昨日恰好遇上,真就要與你錯過了。”

采之無言許久,想起一事:“公子不是失憶了,如何還能認得我兄長?”

燕蘭澤將他抱緊了些,“我問沈神醫你家可還有什麽親人,他告訴我後,給我看了薛教主的畫像,我昨日初一見到,還擔心認錯人。”

說完,燕蘭澤忽然在采之臉側親了一口,低聲道:“你那兄長不喜你我在一起,采之你今日來了,便不要再回去了罷。”

二十八、

采之在城主府住下了。

伏湛夜中前來城主府裏看他時,采之正坐在梳妝臺前卸妝,聽見聲音回頭一看,正好瞧見一身夜行衣的伏湛從窗外翻進來。

“你不去尋沈妄,來我這裏做什麽?”采之收了木梳,起身走到伏湛對面坐下。

“我準備明日起身回觀月宮。”伏湛道,“你可要隨我一同離開?”

伏湛來許城已過五日,沈妄今日已制出驅疫之藥,想來不過幾日便可使許城百姓盡數獲救,伏湛之前雖說不擔心沈妄,這幾日卻還是老實的遠遠守在沈妄周圍,免得有人突然暴起傷害沈妄。眼下沈妄已將藥制出,之後幾日應不會再與百姓多做接觸,伏湛便動了離開的心思。

考慮到城中疫病可解,采之也無需再想辦法將燕蘭澤趕回席城榮王府,伏湛便在臨行前來了城主府找采之。

采之卻搖搖頭,答他:“眼下還不是走的時機,我不會走,你最好也不要走。”

伏湛疑惑看他,采之指指窗外,秋夜裏窗外已起陣陣涼風,靜心聽時還能聞得樹葉相拂之聲,“疫病多發於夏季高溫時,此次許城發病卻是在入秋後,聽燕蘭澤說,許城鎖城之後城中仍接連有人失蹤,此次許城之疫,恐怕不是天災,而是人為。”

伏湛面色一凜,“沈妄可知曉此事?”

采之笑笑,“他日日與病患打交道,研究的便是這病,你猜他知不知曉?”

伏湛想過一想,又問:“你打算守在燕蘭澤身邊陪他釣出此次事件背後之人?”

采之搖頭,看著伏湛的眼神中滿是笑意,“我如今只是個陪在病弱王爺身邊的弱女子,如何能做得來這樣的事。”

伏湛心下一沈,果然聽采之續道:“此事自然要托武功天下第一的觀月宮宮主與藥毒第一的鬼醫前去解決。”

“……”伏湛不是第一次被采之這樣算計,無言一陣,倒也認了。

采之看他神色,知曉這人還在糾結沈妄告白一事,便倒了杯茶遞到伏湛面前,勸解道:“你若是真只能將沈妄當作兄弟,此次與他一同行動就註意些,莫要再給他希望。”

伏湛看他一眼,沈默一陣,起身要走,采之看他翻上窗,不緊不慢的補了句:“三日後記得去醫館裏尋沈妄,叫他帶你一同進府來議事,莫要再私自翻進來。”

他話音剛落,伏湛就消失在了窗的那一邊。

采之走到窗邊看了眼伏湛消失的方向,又從梳妝臺上隨手拿了根簪子將披散下的頭發挽起大半,稍整了儀態,出門去了隔壁燕蘭澤的寢房。

兩個侍女正站在燕蘭澤身側,伺候燕蘭澤喝藥,見采之推門進來,向采之行過一禮,識趣的齊齊退了出去。

燕蘭澤朝采之微擡了手,“過來。”

采之乖巧走到他身邊坐下。

“方才伏宮主果真來尋你了?”燕蘭澤問。

采之點點頭,“他慣來疼我,我幾日不回去,他定然是放心不下要來看我的,公子且放心,要托他相助的事情他已經答應,過幾日等城中稍稍安定下來,他便會來府裏拜見公子。”

燕蘭澤笑著拉了采之的手,誇道:“采之真是能幹。”頓了一頓,又問:“你那日負氣出逃來見我,如今又讓伏宮主來幫你我做事,薛教主當真不會出面來生事麽?”

采之一楞,然後立刻回道:“不打緊,左右我與我兄長原本關系就不好,況且他打不過伏湛……哥哥,若他真來城主府裏鬧事,叫伏湛、哥哥扔他出去就好。”

燕蘭澤忍不住低聲笑起來,一手將采之徐徐摟入懷中,“你說起你兄長的壞話來,當真是有趣得很。”

采之心下腹誹自己說自己壞話,樣子可不是十分有趣,面上卻是皺起眉埋怨:“公子取笑我、”

燕蘭澤在他臉頰處親了一口,哄道:“我哪裏是在取笑你。”

說著雙手在采之背後緩緩扣緊,將人整個按在了自己懷裏,又垂下頭去,低聲在他耳邊問:“采之,今晚留下來可好?”

采之一驚,拒絕的話還未出口,燕蘭澤便在他耳側親了一遭,站起身順勢將他壓在了桌上,一雙手也自采之腰間向上,一手挑了采之的唇,另一手朝前扯散了采之衣襟。

“公、公子!”采之驚呼一聲,燕蘭澤的手指便順著插入了他口中,“嗯……”

燕蘭澤將采之衣裳脫了大半,冰涼的臉頰貼在采之頸側,聽懷中人不自覺的低喘聲,笑了一聲,“采之想說什麽?”

采之唇舌被他拿手指堵著,模糊不清吐了幾個字,燕蘭澤聽了,微蹙了眉,“嗯?采之可是今日也身子不舒服?”

他話裏帶著藏不住的笑意,“嗯……我依稀記得,采之從前是不是曾經騙我葵水來了,不願意服侍我?”

采之努力拉開了燕蘭澤的手,唇邊盡是吞咽不得而溢出的口水,他慌忙擡手一擦,委屈的瞪了一眼燕蘭澤,道:“公子怎麽盡記得些采之丟臉的話。”

燕蘭澤按住開始掙紮的采之,笑著哄他:“別動,再動我又要親你了。”

采之頓了一頓,立刻掙紮得愈發厲害,燕蘭澤身子不好,勉力按著他一陣,蒼白臉上起了紅暈,呼吸也重了幾分,他好笑的將假意掙紮的采之翻過身來,面對面的抱進懷裏,扳著采之的下巴親了上去。

得了親吻的采之頓時安分不少,燕蘭澤將他衣服脫了,看到衣服裏纏著的兩個布團,又是一陣忍笑,采之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含糊問:“公子的身子……”

燕蘭澤一僵,垂頭低罵了一聲,又擡起眼來,“今日沈神醫回府述職時我問過了,無礙。”說罷在采之耳尖上咬了一口,低聲喊他:“采之。”

采之軟軟癱在燕蘭澤懷裏,任燕蘭澤將他抱到床上躺下,雙眼沈迷的慢慢覆在他身上的燕蘭澤,“公子,今日房中的熏香好香。”

燕蘭澤將床簾放下,一邊俯下身去親采之的唇,一邊解自己的衣服,“怎麽不專心?”

采之擡手覆在燕蘭澤手上,隨他一起將燕蘭澤衣服扔到床下,小聲的說了句我沒有,燕蘭澤手在他臉上掐了一把,斥道:“都敢頂嘴了。”

采之握了燕蘭澤的手,平日裏明亮雙眼現下已是一片朦朧,他模糊的說了句話,燕蘭澤沒有聽清,“采之?”

采之一只手纏上燕蘭澤的頸項,將燕蘭澤壓到自己頸側,輕輕舔了舔燕蘭澤的耳廓,“妾身不敢……”

燕蘭澤身子一震。

他尚未從采之的撒嬌中回過神來,身下人已忽然雙手將他一抱一轉,兩人姿勢互換,成了采之壓在他身上的局面。

“你……”

采之垂首,將燕蘭澤的驚聲吞入口中,然後便咬著燕蘭澤的嘴唇,輕聲調笑道:“沈神醫給公子的這迷魂香,可迷不倒采之。”

他坐在燕蘭澤腰間,在燕蘭澤猶自喘息不已時,探身從枕下拿出一個瓷瓶,打開來聞了聞,“這藥倒是好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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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蘭澤板起臉,“采之,下來。”

采之歪頭一笑,“公子只管躺著,讓采之好生伺候公子舒服就好。”

他一手將燕蘭澤雙手按在床頭,身子稍稍後退坐在了燕蘭澤大腿上,讓身下勃起的性器與燕蘭澤的靠在了一處,另一只手沾了瓷瓶中的藥膏,朝燕蘭澤身下探去,

燕蘭澤的掙動被采之大力鎮壓,采之將三只手指都插入燕蘭澤下身處時,燕蘭澤倒吸了一口氣,咬牙吐出了幾字,“你這人……”

采之動作一停,雙眼驀地對上燕蘭澤雙眼,眼中瞬間斂去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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